莫言曾因《紅高粱家族》遭老一輩作家質問:沒經歷過戰爭,拿什么寫?
1983年,在一個文學創作的討論會中,在場的老一輩的文學家質問年輕一代的作家:“沒經歷過戰爭,你們拿什么寫?”不知天高地厚的莫言怒懟:“沒摸過槍還沒放過炮嗎!”
80年代的國產電影很多都是根據原著小說改編的,所以當時的電影語言也有很強的文學性。莫言的小說《紅高粱家族》于1986年首次發表在《人民文學》上,一經出版就引起了轟動。之前有很多抗日文學作品,但是紅高粱家族寫的就大不一樣了。
后來張藝謀看中了這部轟動全國的小說。那時候他剛拍完《老井》,想當導演。
一天早上,張藝謀來到宿舍找莫言。張藝謀光著身子,提著一只鞋。坐下后,兩個人談得很投機,當張藝謀提出要拍《紅高粱家族》,莫言說沒問題,也可以參與編劇,后來莫言真的成了電影的編劇之一。
電影《紅高粱》一經播出,就受到了廣大觀眾的喜愛。它在傳奇的敘事氛圍中,講述了一個沖破世俗禁忌的“我爺爺”和“我奶奶”的愛情故事,并由此催生了抗日斗爭的悲劇情節。全片情節線索簡單明了,但導演在簡單的情節中表達了對民族文化深刻宏大的思考,通過塑造“我爺爺”“我奶奶”等典型人物,歌頌了中華民族自由、舒展、取之不盡的原始生命力。
為了表現這種自由舒展的生命力,影片在“碎片化”的劇情設計、《紅高粱》特殊的線索形象選擇以及帶有導演個人風格的色彩運用上都標新立異。成功的框架形成了全片贊美原創活力的主題表達。就這樣,觀眾開始關注莫言原創的《紅高粱家族》。
值得一提的是《紅高粱家族》是莫言憤怒下的產物。1983年,莫言參加一個文學創作研討會,有老作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老一輩作家大多親身經歷過戰爭,掌握了好的素材,卻沒有精力去創作,而年輕一代有精力卻沒有親身經歷。那么未來的文學如何更好地反映戰爭和歷史呢?莫言當時很不服氣。他站起來說,沒摸過槍,還沒放過鞭炮啊。沒見過殺鬼子的,見過殺雞殺豬的。小說家的創作不是為了復制歷史,而是為了表現戰爭對人類靈魂的扭曲和人性的變異。所以,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可以寫戰爭。
莫言的發言可以用“傲慢”來形容。有人說他不知天高地厚。為了證明自己理論的正確性,莫言必須盡快拿出一部戰爭小說。于是1984年冬天,莫言開始構思小說。正是《紅高粱家族》
書中的余占鰲,敢愛敢恨,有血有淚,是真正的英雄!是個真土匪!是個真混蛋!他的雙手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也因他丟過太多人的命。但是,他有著別人不曾有過的勇氣和毅力。因為愛,敢把戴氏拉下馬,在高粱地里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因為愛,一個單身男人進了一個幫派的窩,一聲吼一個瞪眼殺了全鎮。勇敢和知識贏得了欽佩,就像鶴立雞群。但英雄也會犯錯,面對戴氏,他完全展現了渣男的樣子,也因為驕傲自滿,毀了八百男兒的性命。
這本書把罪與血,生命與反生命描寫得赤裸裸的。讓死亡來得那么突然,那么自然,成了家常便飯,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凄涼的死,丑陋的死,痛苦的死,平靜的死,離奇的死,不得不死。鮮紅的血液哺育了黑土,然后同化成黑色;到處躺著的尸體引來烏鴉、蒼蠅和惡犬,把它們養肥,然后露出骨頭;令人作嘔的惡臭縈繞在每個人心中數里,揮之不去。
因此《紅高粱家族》讓人讀起來情緒波動很大,甚至會觸動你的每一根發梢,每一根神經。無論是人物還是場景的描寫,甚至一頭騾子,一條狗,一棵紅高粱,都栩栩如生,有血有肉,栩栩如生,仿佛身臨其境。
這篇文章既有贊揚也有批評。復雜的結構,輝煌而強烈的語言,像梵高的畫,顏料厚厚地涂在人物身上,使其立體而生動。
翻開《紅高粱家族》,一個又一個畫面出現在眼前,有慘烈的抗戰,有生活的艱辛,有感情的糾葛。你會看到,敵人是目前同一個敵人,不分性別、年齡、物種、場合。打開書,余占鰲、九兒、戀兒、劉羅漢、豆官,一個個性格鮮明的人物都向你走來。另外看這本書,在欣賞故事的同時,也會讓你學到了一些寫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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